毕飞宇:我给我所接受的语文教育打分,不是零分而是负分
现在的“启发式”变成了一个下流的东西。它通常是这样的:做教师的先有一个先验的结果,然后,慢慢地把同学们往一条单行线里头赶,最后一头扑到老师的怀里。“启发”只是“打开”,而不是“诱导”和“诱供”
漆永祥 | 中学作文之根本:重字词,打基础,说实话,写自己
希望你们在作文里说点人话、说点实话,希望社会上流行的说虚编谎的风气在你们手里把它减弱甚至灭掉。说虚编谎、虚报浮夸是我们国家悠久而顽劣的传统文化,既然是传统,就很难根除,但我希望在现在的这些孩子一代把它给根除掉
温儒敏:高中作文教学为何“全线崩溃”?
毫不夸张地讲,现在很多学校的高中作文教学是“全线崩溃”,语文课特别是写作课的学习几乎完全指向高考。尽管这些年的高考语文试卷体制也有许多改进,越来越重视考试能力,但毕竟是考试,竞争激烈,在一线教学中,往往考什么就学什么,教学内容沦为应试技巧,谁背得多、套路运用得熟,就容易得高分。教师功利地教,学生就只能功利地学。
叶嘉莹忆少年读诗
我小时读诗也是喜欢那些声律好听的、意象优美的诗句,至于那些有哲理的诗也不大懂。哲理诗写得最好的是陶渊明,我小时没有读过,也不知道如果读了会不会喜欢。陶渊明的诗是我上大学时跟我的老师顾随先生念书时才开始读的,顾随先生非常喜欢陶渊明的诗,我也是从一开始就喜欢上了陶渊明,并为之倾倒。
[高等教育纪事周报]愤怒的语言Ⅱ-语言的对决:乔姆斯基攻防战
埃弗雷特发现,毗拉哈语中不存在这种所谓的“递归性”——毗拉哈人并不将语言单位互相套嵌,而是只讲简单的短句。这一发现似乎足以颠覆整个语言学体系,事实也的确如此:2005年,当埃弗雷特的论文发表时,引起巨大轰动,而他跟乔姆斯基的决斗,也就此开始。
[高等教育纪事周报]愤怒的语言
上世纪90年代初,乔姆斯基在一次演讲中,又拿火星人说事。当时在现场的埃弗雷特注意到,后排就坐的一帮研究生大笑着互递钞票,因为他们之前打了个赌,赌的就是何时、何刻,乔姆斯基会再一次抛出火星语言学家的故事来。
[纽约时报]高考零分作文,对“正确答案”的嘲弄
但是,一篇被大量转发的零分作文选取了一个完全不同的角度,质疑这个作文话题假设所有追求高等教育的学生都熟悉城市的设施和中产阶级生活,因而质疑大学教育不是面向农村穷人的。
《最后一课》骗了你,德国在占领区禁教法语是谎言
如果深究的话可以发现,《最后一课》对阿尔萨斯-洛林的历史和现状进行了严重的歪曲。首先,阿尔萨斯和洛林是广泛使用德语的区域;其次,所谓“在德国的压迫下学校不再教法语”是完全无中生有的说法,德国当局并未推行过这样的政策,反而在法语区将法语列为行政语言之一
汉字数码字“〇”之起源考
南宋蔡沈的《律吕新书》内,把118098用文字表示为十一万八千□□九十八。这□□即代表空白。画方时一快变成〇了。大约江南在南宋末,北方在金末元初,数学著述中都出现了〇的符号。(《中国通史》第七册,蔡美彪主编)
从《山海经》看中国式教化
“关于道德教化,中国人到底有没有?其实是有,对中国人来讲最根深蒂固的教化是因果关系。”作者芦鸣根据《山海经》原文进行解析,不仅第一次复原了完整版《山海经》古图,也是第一次系统表述了《山海经》哲学思想与天人合一理念的新概念。
最好的时光应是读经典作品的时光
前几年一位叫李路坷的女孩两次跳级,15岁就考上了清华,20岁攻读清华大学建筑学博士。她父亲说,女儿并非智力超常,区别只是在于:当别的孩子正在拼命去读去背一些无关紧要的的文字(主要指语文课本)时,我在让孩子读《论语》、《孟子》、《古文观止》等经典作品。
台湾小学语文课,四书五经比较多
海峡两岸共同传承着中华文化,在宝岛台湾,中小学语文课本里是怎样呈现传统文学经典的?台北市教育局主任秘书陈顺和说,经典诗词是人类文化瑰宝,传承优秀的中华语言文学对培养人文素养非常重要。不少家庭让小朋友从幼儿园就开始接触古诗。在台湾,学习经典诗词可说是蔚然成风。
叶圣陶:教育要为全社会而设计
我与从前书房里的老先生其实是大有分别的:他们只须教学生把书读通,能够去应考试,取功名,此外没有他们的事儿;而我呢,却要使学生能做人,能做事,成为健全的公民。有一种弊病,就是学生在校里,只知道读书……换一句说,便是偏重读书,忘了人生。教育要为全社会而设计;教育决不能为挑选少数选手而设计。
莫言:虚伪的教育
有什么样的教育目的,就有什么样的教材。“文化大革命”前,我们的教育目的是要培养“又红又专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文化大革命”后,随着政治形势的变化和发展,换了一些提法,但骨子里还是老一套。而教育目的,不是几个编审教材的书生能够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