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英时:怎样读中国书
他们往往“尊西人若帝天,视西籍如神圣”(这是邓实在1904年说的话),凭着平时所得的一点西方观念,对中国古籍横加“批判”,他们不是读书,而是像高高在上的法官,把中国书籍当作囚犯一样来审问、逼供。如果有人认为这是“创造”的表现,我想他大可不必浪费时间去读中国书。
[高等教育纪事周报]愤怒的语言Ⅱ-语言的对决:乔姆斯基攻防战
埃弗雷特发现,毗拉哈语中不存在这种所谓的“递归性”——毗拉哈人并不将语言单位互相套嵌,而是只讲简单的短句。这一发现似乎足以颠覆整个语言学体系,事实也的确如此:2005年,当埃弗雷特的论文发表时,引起巨大轰动,而他跟乔姆斯基的决斗,也就此开始。
[高等教育纪事周报]愤怒的语言
上世纪90年代初,乔姆斯基在一次演讲中,又拿火星人说事。当时在现场的埃弗雷特注意到,后排就坐的一帮研究生大笑着互递钞票,因为他们之前打了个赌,赌的就是何时、何刻,乔姆斯基会再一次抛出火星语言学家的故事来。
薛涌:从中国文化的失败看孔子的价值
中国的历史,自春秋战国之后就误入歧途,乃至后世的儒学,也多是反孔子之道而行之而不自知。孔孟之学仿佛是被后世层层污泥所掩埋的精神资源。我们要想受益于这种精神资源,就必须如同考古挖掘一样,穿透两千多年的历史积淀,回到孔孟的原点上。
饶毅:中国未来与科学的隐患
中国科学发展是比较晚。科学技术对于中国来说,可能迄今主要作用还是培养可以山寨国外成果的人员。科学在中国产生的原创性工作不多,能直接支撑产业的不多,可能主要是为我们培养人,为我们培养能够引进消化先进技术的作用大于原创的作用。
资中筠:学术界的“成功为失败之母”现象
这一代学人承半个世纪学术之衰疲,各学科公认的权威多已凋零,留下大片荒原。新时代的需求又是空前的旺盛,稍有所成即可“填补空白。生逢“跨世纪人才”特别得到重视的年月,没有前人挡路,没有论资排辈的压制,得以早露头角,早当大任,确是幸运。另一方面却少了严格的标准和权威性的评判,缺少了精益求精的动力;无暇顾及基础就盖高楼,少了某种自然成熟的过程。
[自然杂志]中国限制公共数据分享将拖累研究与创新
在整个中国社会,对于公共数据获取和分享的限制正愈演愈烈。如果这个问题不被解决,将会拖慢科学研究与创新。中国大部分的公共数据由政府部门掌握,增强了其垄断地位,使得研究者们获取信息变得更为困难。
林毓生:什么才是真正的学术自由?
有一次我们要找一个欧洲工业史的教授。找到一位女学者。她是哈佛和MIT研究欧洲工业史的两个权威共同推荐的,认为从来没见过一个年轻人这么优秀。但是她很年轻,论文还没写,只有一篇研究计划。那怎么办呢?
价值观:影响学习的深层因素
在知识学习和问题解决中加入人性化因素的重要作用,并为相关具体学科的研究如英语、数学、历史等,开辟了广阔空间。通过理解人的目标和奋斗经历,学生能更好地理解知识学习的意义,从而更好地进行学习。这表明了对目标与价值观的理解对学习者是多么重要。
《卫报》高教专栏联合主编:中国应严肃对待学术造假
马金森在接受澎湃新闻采访时同时指出,中国的科研环境并不理想,“不仅是中国,世界上许多国家的科研项目都会遭遇行政干预……最好的结合方式是让同行评审决定是否操作大部分科研项目,完全独立于行政,政府控制部分科研项目。不过,我认为中国难以达到这种理想状态。”